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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开口同吕逸渠交心道:“我起初也是和党内的同事一样以为阎折就是个花瓶,就是因为他攀上孔忠而的关系,大家是看孔老的面子,才给阎折尊重。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明智之话难出凡愚之口。今天我对他算是改观了!”
吕逸渠笑道:“要不然祖宗也不会传下来,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不是谁都能像钟子期那样,坦然欣赏俞伯牙的高山流水!”
“那我们能把阎折拉进黎党吗?”张念鹏问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闲云野鹤对他应是必然的。就让他一直这样下去也好!不过...”吕逸渠松松肩膀,闭上眼睛,继续说道:“厚仁之人亦是残暴之士,大德之君子不避奸佞之小人。常施予恩惠之人,何尝不是夜里行贼。闲云野鹤登得庙堂,何尝不会变为步步为营,机警烦闷之人。”
“阎折要变,是需要很大的契机,至于在契机在哪里我不清楚,倘使真变了,拉拢进来也好!国乱思良将,家贫思贤妻!但是阎折心境没有改变,拉拢进来,他心不在身在,创造的效益太少。”
吕逸渠通过后视镜见张念鹏听的认真,改口叮嘱道:“还有一件事你要记得,在唐明国的官场中,有不能说透却被所有人遵守的规则,家这个概念太过于深奥,当夫妻双方有一人不在家时,在家之人不得胡乱接待异性,要不然就成了某些人用媒体泼脏水的噱头!影响太坏。”
“方才要是阎折,他的兄弟不在家,家中只有女人,我们就打道回府,否则容易被别有用心之人胡编乱造,纵使有理也说不出。咱们这些人,有时候守护的就是一个面子,这个面子维系着人与人之间脆弱的信任关系。”
吕逸渠不再说话,闭目养神,前段时间黎党与神主党的军队演习,让他心力憔悴,晕头转向,如今抽出时间,又要帮越昇昂试试阎折的境界。
本来他是不打算前往,奈何越昇昂见尚俊对阎折太过于情有独钟,越昇昂也就无时无刻的想把阎折拉拢来。
吕逸渠担心尚俊对阎折的偏爱是阴谋诡计,就是为了让越昇昂拼尽全力的把阎折拉走,然后发现阎折是水货,进而嘲笑越昇昂,这是他这样的忠义之士所不准许发生的。
今日一见,便觉越昇昂可以想方设法的拉拢阎折,至于能否拉拢进来,这个结果无所谓,主要是自己能少些束缚,加快对军队的改革进程,说不准新式军队的建成能更快,这是他心中一直挂念的事情。
六月十一号,阎折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