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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堔听了秦曜祁这话，猛地踩上刹车。
是了。
还有一个周灵清。
他冷静下来，顾堔微微叹息：“沈倾，真是麻烦。”
她处处都让他感到困扰。
秦曜祁发出一声爆笑，笑够之后，他才说着：“阿堔，多问问你的心吧，别等以后后悔。”
心？
顾堔挂了电话。
他安静地坐在车内，思考着秦曜祁的话。
怎么才能知道心里到底想什么呢？
他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处处谋划，但这件事，顾堔着实不懂。
不知过了多久，顾堔又接了一个电话。
但这次，是时函妍打来的。
顾堔本想要挂断，但还是下意识地按下了接听键。
这五年，接时函妍打来的电话，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
女人在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哭了很久。
她柔柔地说着：“阿堔，你说得对，我不能再影响到曦月项目了。所以我找了公关团队，也已经在网上解释清楚了，你帮我看看，我还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周到。算我求你了，可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