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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觉得有趣起来。
所以，这小东西也是有脾气的吗？
平常总是甜言蜜语将他哄得心花怒放，还以为她性格就是那样，又乖又甜的。
原来，也是有爪子的。
目光就这么不自觉地认真打量起她来。
虽然此刻的光线不太亮，但霍聿川还是将她看得很清楚。
她没化妆，是最干净的素颜。
相比较她平日里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他其实更喜欢她素颜。
不比化了妆的时候，虽然五官娇艳脱俗，但落在他眼里，却像是戴了一层厚厚的面具。
此刻，他能清晰看见她皮肤的每一个毛孔，以及那些白色的细小绒毛。
她皮肤很细腻，白如玉瓷，唯一有的缺点，大概就是鼻头零星冒着的几点黑头，但他不觉得有什么，倒是这点瑕疵，让她更有普通人的烟火气息。
邻家，纯真，无害。
这是她不化妆的脸，给人的第一印象。
很有欺骗性。
此刻，她又熟睡了过去，呼吸间，粉唇微微翕张，莹润着一层亮晶晶。
霍聿川瞧着瞧着，喉结就不由自主地重重滑动了一个性感的弧度。
像是味觉被触发，想到了那里的微甜，接着又是无数的回忆涌现。
而后，邪念就在脑子里疯狂滋生，再也压不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霍聿川的喉结再一次滑动，和焦躁难捱的自己妥协了一部分。
就一下吧。
反正她也不知道。
霍聿川微微垂头，轻轻贴上了姜妩的唇，轻蹭慢碾，带着他平日里从不会展露出的那些疼爱。
姜妩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裂开嘴乐了。
她推了推霍聿川，语气很是娇羞：“别闹了亭云，睡觉呢。”
霍聿川周身一僵，猛地抬起头，眉头狠皱：“你叫我什么？”
姜妩咂摸了一下嘴，翻个身又睡过去了，像是根本就没醒过。
霍聿川又晃了晃她，眉梢染着一抹冷厉。
“起来，给我解释清楚，那个人是谁？”
姜妩被晃得烦了，不满地“唔”了一声，抓起薄毯和外套，紧紧盖住了脑袋。
霍聿川：“……”
气闷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也懒得管她了。
随着四周的光线越来越亮，东方的朝霞染了天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