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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
声音是哑的，气息是颓靡的。
如果不是感受到他怀抱里的浓浓暖意，姜妩会以为，自己是不是生出了什么错觉。
她不安转过身，就见着比他高了一个多脑袋的霍聿川正眼眸沉沉地看着她。
大约是熬了一晚上的夜，他眼窝都有些凹陷，下颌周边也冒了点点胡茬出来，整个人看着完全没有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矜傲高贵。
“你昨晚……”姜妩不可置信，“一直在这里等我？”
霍聿川没回答，抬手捏着姜妩的下巴，视线贪恋地在她的五官上流连。
薄唇紧抿了一番，他哑声开口：“以后，不许给我发那种信息。”
姜妩缓缓皱起的眉头有些无辜。
她完全不知道霍聿川指的信息，是什么信息啊！
问苏雅晴，她也不肯说。
但是瞧着霍聿川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倒是让姜妩感到很意外。
她以为，霍聿川大半夜来找她，是来算账的。
毕竟她可是骂了他捧在心尖尖上的那个女人！
可他似乎并没有要揪着那个问题来找她算账，只是让她不要再发那种信息。
不过，这也愈发令她好奇，苏雅晴到底发什么了？
此刻，见霍聿川没生气，姜妩当然也就没有怕他的必要了。
她顺毛捋着，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嗯，不发了。”
“也不许挂我的电话。”
“好。”
“更不许关机，让我找不到你。”
“好！”
瞧见她乖乖的，全点了头答应，霍聿川总算是长松了一口气。
见门已经打开，他不客气地推门进去。
脱了鞋，踩着袜子就往里走，熟门熟路地坐在她沙发上。
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他说：“我有点困，在你这躺一会儿。”
姜妩微笑：“沙发睡着不舒服，你去我床上睡吧。”
见霍聿川犹豫，她又说：“反正你又不是没睡过，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
大概也是觉得姜妩的沙发太小巧，睡着不舒服，霍聿川没犹豫多一会儿，就去了她床上躺下。
姜妩贴心地给他脱鞋，又脱外套。
霍聿川英挺的五官，凹陷在她软软的枕头里，纤长睫毛困倦地耷拉着，闭眼的最后一刻，他的眼神是落在姜妩身上的，神色很显温柔，甚至还带了几分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