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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她从这里带走。米沙至今还记得年轻时候那些丢人的事(当时并不认为丢人):他曾经利用他那军官的肩章跟任何他看上的女孩子睡觉。
可是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他对自己说。我可怎么办?自然,他处理这事跟一次军事训练一样。节目一演完,他就打冲锋似的到休息室里去洗手洗脸。手指甲里留下的油泥,用一把小刀把它剔出来。他的短发用水打湿,让它能各就各位。对军服的检查,其严格程度犹如一个将级军官,刷去尘土,捡尽绒毛,在镜子面前退后几步,确定他的皮靴已经发亮得象一个真正的军人那样。当时他没有注意到,在男宾休息室里别的男人都在强忍住笑瞧着他,猜到了这套规定动作是为了什么,在祝他走运,还捎带着一点醋意。米沙对自己的外表感到满意之后,离开剧场,向看门人打听这位艺术家的房门在哪里。这花了他一个卢布。打听到之后,他绕过街区,来到后台入口处,那里又有一个看门人,这是一个留胡须的老头子,厚大衣外戴着为革命服务的军功勋表。米沙本来希望从看门人那里得到一个军人对另一个军人的特殊礼遇,结果却看出他把所有的女舞蹈演员都视为自己的女儿——而不是可以扔在土兵脚下的浪荡女人,肯定不会!米沙考虑过塞钱,但是他还算头脑清醒,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拉皮条的人。相反地,他斯斯文文地;合情合理地、如实地说,他倾心于一个女演员,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他只想认识她。
“为什么?”老看门人冷冰冰地问他。
“老爷爷,她向我微笑来着。”米沙用一个小男孩似的胆怯口吻回答他。
“那么说,你们相爱了。”答复是严峻的,但是过一会儿,这看门人的脸色变得若有所思,“可是你不知道是谁?”
“她是在——一排人当中,我的意思是,她不是主角,人们把那个叫做什么?我至死也记得她的脸。”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看门人把他上下打量一番,看见他的军装是正规生产的,他站得笔直。这不是一个虚张声势的人民内务委员会军官,那种人在狂言妄语中充满伏特加的臭气。这是一个军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年轻人。“中尉同志,你是一个走运人。你知道为什么吗?你走运,是因为我曾经是年轻人,现在我老了,但是还记得清楚。再过十分钟的样子,他们要出来了。站在那边,别做声。”
一下子等了三十分钟。他们才三三两两地出来了。米沙见过剧团的这些男演员,也跟别的大兵一样揣想过在芭蕾舞团工作的男人。一想到他们牵着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