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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们要找出郑卓凌死前接触过的人。然后，调查郑卓凌与王爷的恩怨，看看有没有人因此怀恨在心。最后，我们要保护好自己，防止凶手再次下手。”
杜雨薇闻言，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姐姐，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杜云笙轻轻叹息，望着窗外的斜阳，语气沉重地说：“现在还不好说。郑卓凌在朝中树敌不少，但也不排除是因为私怨引起的谋杀。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收集证据，不能轻易地怀疑任何人。”
说话间，门被轻轻推开，一位穿着青衣侍女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盘刚采摘的新鲜水果。她低眉顺眼地将水果放在桌上，然后悄然退下。
杜雨薇拿起一颗葡萄，剥去皮，递给杜云笙：“姐姐，你辛苦了，吃点水果吧。”
杜云笙接过葡萄，放入口中，酸甜的果汁在舌尖蔓延，却无法驱散心中的沉重。
“雨薇，你记得郑卓凌死前那几天的举止吗？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杜云笙忽然问道。
杜雨薇微微思索，摇头道：“我这几日一直在忙于照顾孩子，并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异常。不过，我记得他那天晚上回来得很晚，神色有些不对。”
“哦？”杜云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那天晚上回来时，有没有提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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