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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约着打一场拍个合照，很适合装逼。
“还在呢！不过听说快要去赶下一场比赛了。”
袁飞笑了笑，揿灭烟：“阴魂不散。”
……
“阴魂不散。”
沈颐乔整理好稿件准备下班的时候，万宜正好从旁经过，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颐乔扭头，看到万宜站在窗口，正往电视台楼下望。
“你说什么？”
万宜把百叶帘拉上，手指拨开其中一片缝隙，指了指楼下停车坪：“看到那辆车了吗？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停在那。车子贴了全隐私玻璃，又不亮灯，跟幽灵似的。”
万宜被袭击后格外注意。
她压低声：“会不会又是那谁的黑粉？”
“不至于吧？”沈颐乔说，“现在可是风口浪尖。”
“正是因为风口浪尖，大家都理所应当觉得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挑事，而我们，则会放松警惕。”万宜一副“被我说中”的样子，“你看，你就已经放松警惕了吧？”
沈颐乔把稿件放回包里，走到窗前跟着往下看了一眼。
黑色商务车，前排驾驶座能看到一只属于男人的粗犷的手，那条手臂就搭在方向盘上，百无聊赖地点着仪表盘。
车里有人，却像等人似的长久停在原地。
沈颐乔看了眼办公大群。
这个点除了凌晨档相关的工作人员，都正常下班了。整栋楼只有零星几层亮着灯。
对方要等的人就在其中？
沈颐乔拉回万宜的手，百叶帘啪嗒一声复归原位。
“你一会往哪走？”
万宜耸了下肩：“我车就在那辆车边上，所以才格外注意。”
“我和你一起下楼。”沈颐乔拿起座机给楼下安保部打电话，又拍拍自己的包，“我包里还有防狼喷雾。”
两人下楼时已经有一名保安等在电梯口。
一行三人穿过大厅往外。
“先送你上车。”
沈颐乔说着将手搭在托特包的拉链处，手指下垂，指尖刚好捏住里边那瓶防狼喷雾。
说不紧张是假的。
走向黑色商务车的那几步，她甚至都觉得手指在抖。
搭在仪表盘上的那条手臂看起来很有力，它的主人必然人高马大，万一真是来滋事的，凭他们三人还真说不好。
显然安保大叔也是这么想的，手里警棍被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