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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然后呢?
嗓子却跟哑了似的,半天发不出声。
他是一向避免在她面前谈起向知南的,今天的主动是冲动为之,不像平时的他。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沈颐乔停下脚步,反倒一脸认真地反问他:“你觉得我需要为这件事负责吗?”
明明嫉妒已经在胸腔沸反盈天,周沉仍站在那,神色冷淡,像处于局外的理中客一般缓缓申明:“我不知你们当时分开闹成怎样,我不好评价。”
“我们吵架了,互相说了分手。我在国内他在澳洲,有一大段时间没有任何联系。”沈颐乔还在执着于那个问题,“所以在确认已经分开的情况下,接下来他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我还需要负责吗?”
“不需要。”周沉字字清晰。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回答之后,沈颐乔一直绷着的肩线松了下来,嘴角也扬起一点真实的弧度。
这种感觉就好似这几天她都为此烦恼,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任周围道德绑架她都岿然不动。她好像很顽强,刀枪不入,但在终于得到有人说“不需要”的瞬间,那股硬撑着的叫做“事不关己”的情绪才找到支撑,足够松下自己的筋骨,变得没那么风雨飘摇了。
“对啊,不需要。”她低声喃喃。
再抬头又恢复了那副生动的样子。
“周沉,你是第一个跟我说不需要的人。”
沈颐乔挽着他的手凑上来,嘴角笑意明显:“走吗?我听说这里有纳芙蒂蒂半身像,还有莫奈真迹,早就想看了!”
“好。”周沉语气温醇,“陪你。”
……
在柏林的第四天,沈颐乔由李秘送着上了周沉的湾流G650。
沈颐乔想坐民航,尤其是她得知私人飞机一趟行程要耗费的固定成本之后,她瞬间觉得头等舱都廉价得不行了。
但周沉不答应,他用更强硬的态度反驳回去。
“可它光停着哪儿也不去,一天就要缴两万欧的过夜费。”
“……”
沈颐乔的心在滴血。
作为终极打工人她已经在脑内换算好几个月工资够周沉停一夜飞机的了。于是回国路上一闭眼就是货币符号来回转悠。
抵达深市是当地时间早晨。
她先给周沉发了消息,告诉他自己今天要去上班。然后再给父母打电话,问他们晚上在不在家,带了点特产回去。
所谓欧洲特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