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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就已经识破了你的阴谋！”
吕间谍看着那个U盘，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但他仍然嘴硬：“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过！”
“不见棺材不掉泪！”张瑶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吕间谍面前，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们吗？你以为你真的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吕间谍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看着张瑶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冰冷、锐利，仿佛能够看穿他内心深处的一切秘密……审讯室里，空气仿佛凝固。吕间谍避开张瑶的目光，眼神闪烁，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在张瑶面前，一切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吕凯，或者应该叫你……‘夜莺’？”张瑶的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直击吕间谍的心脏。
吕间谍的身体明显一震，“夜莺”是他在敌对阵营的代号，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惊恐地抬头看着张瑶，却见她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
“你……你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们毫不知情吗？”张瑶将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吕间谍颤抖着手打开文件，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与敌对阵营的每一次联络，包括时间、地点、内容，甚至连他使用的暗语都清晰地列了出来。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这些都是假的，是你们伪造的！”吕间谍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但语气中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
“是不是伪造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张瑶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吕凯，你本性不坏，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国家，背叛自己的战友？”
张瑶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像是在劝导一个迷途的孩子。吕间谍的身体微微颤抖，他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往事：儿时的梦想、参军的誓言、与战友并肩作战的场景……
“我……”吕间谍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啊，他为什么要背叛？
张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给他时间去思考，去面对自己的内心。
良久，吕间谍终于再次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我……我说……”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愿意交代一切，但我希望你们能够保证我的安全。”
张瑶点了点头，“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只要你坦白从宽，我们会对你进行保护。”
听到张瑶的承诺，吕间谍终于放下最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