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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连本都没赢回来。
后来他嫌晦气,就跑去喝酒,喝多了半夜街上乱晃,吐在侍郎府侧门口,正好被起夜的小厮发现,骂了几句赶跑。
待他跑出一条街后,又酒气上头,觉得那小厮是狗眼看人低,于是便又回去,翻墙而入,想着既是侍郎府,那他随便顺走一两样东西,都足够自已过好几个月的了。
却没想到刚翻过墙头,还没来得及分清东南西北,就被夜间巡逻的护院揪了个正着,扭送京兆府。
此事到底并未造成钱财损失,孟文康甚至都没过多关注,只让府里管家去处理。
后来龚三被京兆府打了几十大板,丢出府衙。
“大人,这就是全部经过,”龚三怂得连头都不敢抬,依旧在求饶,“至于侍郎府真正被盗,那确实不是小人做的。”
听此言,顾凛忱眉目沉沉。
龚三所言非假。
因侍郎府并未真正被盗,刚才所说一切,是他故意诈他的。
龚三此人,是记录在案的惯偷,身份不可能有假。
再者还有侍郎府的管家和护院,以及那起夜小厮的供词,亦都非假。
顾凛忱抬手拧了拧眉心。
难不成,侍郎府被盗一事,当真与孟文康出事无关?
可那尊玉雕交脚弥勒佛像,必定是有人事先放入侍郎府的。
若与龚三无关,那佛像又是如何出现在孟文康书房的暗格之中?
究竟是谁?
顾凛忱俊容肃沉,薄唇微抿。
他没开口,刑房里便陷入诡异的静谧之中。
龚三心里直打鼓,压根没搞清楚今日被抓入大理寺是因为何事。
须臾,顾凛忱站起身,拂袖而去。
敕奕跟在他身边多年,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让差役将龚三的口堵严实了,这才跟着出去。
昏沉的廊道之中,壁灯晦暗。
男人的身影被拉长着映在地上,似有沉思。
“许鹭那边查得如何?”
礼部下辖礼部司、祠部、膳部和主客四司。
许鹭原是礼部司郎中,孟文康被革职查办后,礼部侍郎一职如今由他暂代,俸禄都跟着涨了不少。
从利益关系来看,孟文康获罪,许鹭是直接获利者,这条线索顾凛忱自然不会放过。
敕奕道,“成了礼部侍郎后,他仍是同以往一般上值下值,并未与其他官员有什么密切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