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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根就没生气,做坏事和做好事都是一样的,论迹不论心,想着吓唬你两句,让你以后不敢作死,你还来劲了,敢不理小爷,嗯?」
程知星一口气说完,顺手把我的头发揉乱,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凌乱而呆愣地看着程知星,回过神来之后,一把抱住了他,号啕大哭。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所有的惊吓、隐忧、不安与对姐姐的担心全部都哭出来一样。
「嗐,谁年轻时候还没犯过糊涂?别哭别哭,原谅你了。」程知星似乎第一次被女孩子抱,有些手足无措,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来,笨拙地拍着我的背,低声地说。
隔阂全去之后,我涂了点儿程知星给我的眼霜,打算下去找种晚晴道歉,却撞见迦南急匆匆地过来。
「出事了,我们得带着种大人马上走。」迦南面色沉重地说。<olstart="11"><li><li><ol>
海东青飞回来时,带来了两个让人心里咯噔的消息。
第一个消息是,匈奴人带着马刀和长弓打过来了。
第二个消息是,几个亲近大虞的小部落节节败退,已经支撑不住,想要申请往北疆里面撤了。
目前北疆最高的两位长官,一个重伤,一个情况不明。
形势对于大虞和我们是极为不利的。
种晚晴脸色沉得像是要滴水,强撑着坐在轮椅上开始刷刷地给北疆各部官员写应对策略,试图组建防线拦住匈奴。
她写了半天,习惯性地把手揣到怀里,要拿私人印章的时候,突然一愣,随后带着怒气说:「那群人把我身上的印章拿走了。」
迦南在车队里问了一圈,发现自己的族人没有会刻印章的,没有办法,去街边找了个会木工活的老头,好说歹说地拉了过来,根据种晚晴的描述,现刻了个印章。
种晚晴捏着木块刻成的印,皱眉说:「刻的只有八成相似,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盖了印,发了信,迦南立刻率着车队,带着我们,直往帝都奔去。
即使马车里垫着所有原本要上贡给皇帝的羊毛毯,种晚晴依旧被颠簸得脸色惨白,大股大股的汗水从她脸上流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我对这种情形无能为力,只好把种晚晴的头抱进怀里,用帕子擦拭她的脸。
然而即使是这样,种晚晴也在车厢里不住声地催促:「迦南,快些,再快些。」
我被飞速前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