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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讽刺她家境贫寒，家里买不了几个奴仆么？
文菁菁继续从容写字，“不过说来，还是姜妹妹的不是，如果妹妹好好听长兄的话，便不会惹长兄生气还罚你去抄书和扫院子了……”
姜寂雪继续掐毛笔，她忍。
夜廖这狗贼还坐在那里，她不能这时对文菁菁爆粗口。
她忍……
文菁菁见她也不说话，自己觉得有些乏味，便也合上嘴了，自己不知道在那写着什么。
接下来的一刻钟倒是相安无事。
很快，姜寂雪便见文菁菁停下了笔，对方来回检查了一遍，便捏着她那张宝贵的纸走向了书桌前身姿清越的男人。
“长兄，我作好诗了，你看看如何。”
原来是文菁菁过来庭兰居找表哥教导功课，夜廖便给她出了个题，文菁菁按此做一首诗。
夜廖接过来一看。
他大约扫了几眼，声音是惯常的薄冷。
男人下意识拧眉，“辞藻过于纷华，华而不实。”
文菁菁原本是十分期待的，见状脸色一僵。
夜廖似乎是感觉到了，又缓和了下情绪，只不过他放轻语气时也同寻常人的不冷不热没什么区别。
“不过内容紧追题意，对仗工整，在女子中也算是不错了。”
文菁菁捏紧的手一下便放松了。
她含蓄垂眼，“谢谢表哥。”
姜寂雪写得好无聊，托腮望着她们这一幕。
而这时，得了夸奖拿着她的诗走过来的文菁菁便对她投来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姜寂雪：？
什么意思，关她什么事？
文菁菁走过来，道：“也请表妹帮我看一下吧。”
“我不感兴趣。”姜寂雪直说了。
文菁菁咬唇，露出伤心之色，“妹妹……”
“我不看。”
姜寂雪都要被她烦死了，果然遇见绿茶文菁菁都要身心受到折磨。
她真是不懂了，文菁菁找夜廖看诗就看诗，为什么非要拉着她看？！
然而文菁菁是个聪明的，她故意在夜廖故作黯然失色，夜廖最看不得夜府的子弟不和，文菁菁再这样下去，倒霉的是她。
“行，我帮表姐看。”
姜寂雪不善地瞪着她，狠狠地夺过了她手中的那篇薄纸。
她粗略地扫了一眼，便丢回了文菁菁的怀里。
“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