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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平日看不出来,只有少数时候藏不住,露出另一个世界的一角。
彭飞带着歧视也带着封建迷信地想,肯定是和死人打交道多了,所以都变得不正常了。
这么想着,彭飞靠在了椅背上:“你想干什么?”
没想到,申路河将另一张照片放在桌上,两指推给彭飞。照片很暗,但可以看出上面的人影。
“这是伪造的。”彭飞桌下的手都有些颤抖,“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了。”
他语音里已经没有了标点,一口气顺到了底。
“那就不对了,你不是他朋友吗?他躺在医院,你还去看过他呢。”申路河有些无聊地拨弄着照片的一角,“你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吗?”
他的半张脸都蒙上了阴影:“彭先生,他就是你打伤的对吧?”
“胡说!”彭飞不假思索道,“苟通海他明明是被若水县的小混混……”
话音未落,他就脸色苍白地收住话头,像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他张了多次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是了,你果然认识他。”申路河垂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努力地维持不动声色,“彭飞。我已经知道你和苟通海的交易了。”
“如果爆出来,就不止和你老婆离婚或者进去的问题了。”申路河将双手撑在下巴下,魔术一样,摸出另一个东西——录音笔,握在手里播放了,一阵沙沙声后,苟通海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只有两个字格外清晰:“……彭飞……”
“是这样的,”彭飞摘下眼镜,他觉得头痛欲裂,所以病态地不停揉着太阳穴,“苟通海赌输了不少钱,所以借了高利贷,根本还不起,当初去月城开店的时候我资助了他一笔钱,不过他那个店开得入不敷出,连房租都交不上,只能回若水县,没想到一回去就被讨债的人打了。”
申路河的视线在彭飞脸上来回扫射,似乎要把他面皮后的灵魂扯出来解剖一遍,他若有若无地蹙眉:“我理解。不过,苟通海回去的时间也太凑巧了,为什么偏偏是——”
申路河顿了顿,觑着彭飞道:“你那个同事意外身亡之后?”
包厢里陷入了沉默,连细微的风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彭飞似乎在一秒钟之内忘了呼吸,他随即摇头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理解。”
其实这只是申路河的猜测,他都不觉得自己能够诈出关于翟诚岳命案的答案。所以他低头喝了一口茶水,茶叶沫在嘴里过了一圈:“我要问的就这么多,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