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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吗？
她的疯，是只对弱者定向发疯，从不向着将她推入深渊的父亲，以及那些无耻的买家发疯。
明明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可谢婧茹竟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臣服。
看来疯子也是欺软怕硬的。
那就别怪自己，再送她一份大礼了。
一旁的景池听到温念的话，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
当夜回到酒店后，景池思量了片刻，拨了一个号码。
“我发给你两个人的姓名和照片，你查一查，她们两个人有没有什么交集？另外，你查一下当年圣德的学生温璨，她在我离开圣德后，发生了什么？”
景池对谢婧茹并没什么印象，可今天，他能够敏锐察觉到，温念在提到关于谢婧茹事情的时候，有一种几乎压抑不住的恨意。
恨意？
是因为什么？
之前，景池一直没有查过温念这些年的事。
尽管那对他来说并非什么难事。
当年从圣德离开后，他以为他不会再见到温璨了。
可没想到，她以温念的身份回来了。
还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还有她对谢婧茹的恨意。
伴随着如今和温念的相处，景池发现，他没了之前那种无所谓的随缘心态。
他想要知道，在温念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自己当年离开后，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城西郊的一处别墅里。
姜芜神色幽暗地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对面，是正在给她削苹果的向小园。
这是谢赢的别墅，谢赢一早赶着去处理谢婧茹的事去了，又不放心姜芜一个人待着，所以便让向小园过来陪她了。
“你这次真的吓到我了，好在谢总找到了你，你不会怪我把别墅的秘密告诉他吧？实在是当时情形紧急，保姆说你拿着刀离开了屋子，我又堵在路上一时半会儿赶不到，万一出了什么事……”
向小园熟练地削好果皮，再用水果刀将其切成大小均匀的块状，又细心地插上了叉子。
而后，向小园捧着盘子，温顺地坐在姜芜的身侧。
“吃点儿水果吧，表姐。”
姜芜只是静静盯着果盘，而后，抬头看向了向小园。
向小园还是那么真挚地看着她。
眼里有歉意，有后怕，还有一丝丝担忧。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