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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为她的女儿报仇的吗？”
谢婧茹躺在那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报应感。
“警方如今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了。婧茹，谢家这次熬不过去了，所以，不会再有人在你犯错之后为你扫尾了。做错了事，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陈静晓泪流满面。
她这一生，活得稀里糊涂。
曾经为了爱，不惜违背道德底线去抢了别人的男朋友，结果在得到之后才知道，一个能够轻易背叛曾经山盟海誓的男人，他完全有可能会在日后漫长的日子里做出任何超出你想象的事。
她从别人手中抢到的，不是珍宝，而是一个毁了自己全部人生的噩梦。
不光毁了自己，也毁了自己的女儿。
婧茹如果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她或许不会有如今富足的生活，但她一定比现在快乐，更比现在善良和美好。
她的错误选择，让自己的女儿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没了选择。
“代价。哈哈哈哈，代价！”
谢婧茹突然歇斯底里狂笑起来。
她的面部如今不能做什么大表情，这样激动的情绪必定会调动面部肌肉，很快纱布上便渗出了血水。
陈静晓急忙想要去按呼叫铃，却被谢婧茹死死拉着手不松开。
“婧茹，妈妈让大夫来给你看看伤口，你不要太激动了，你的伤口如今不能拉扯！”
谢婧茹确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用，看什么医生。妈妈，我心里清楚，我的伤不会好了。”
看不看，有什么区别？
她再也回不到曾经骄傲的谢婧茹了。
或者说，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骄傲过。
她不过是强撑出骄傲的外表，想让所有人以为自己很好，想让自己强行忘掉那些噩梦。
甚至于，她对别人施加恶行的那些举动，不过也是证明，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她还是能够支配别人的命运的。
“查吧，无所谓了。该坐牢坐牢，该杀了我杀了我，我都无所谓了。阮可欣也好，旁的人也罢，她们愿意报仇也好，愿意曝光也好，都可以。”
谢婧茹从醒来那一刻，平静得有些让陈静晓害怕。
她几乎没有对自己毁容和失明这件事表现出太过强烈的情绪，甚至对可能坐牢的事都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
她越是这样，陈静晓越害怕。
陈静晓还想说些什么，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