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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睁开的狭长眼眸眼尾泛着潮湿的红，矜贵淡漠的眼神却是清醒的、克制的。
“……小九，你在做什么？”
“！”
混沌黑龙吓得瞬间盘紧了身体，于是将陆万里缠得更紧。
陆万里：“……”
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灼热的呼吸拂过龙须，混沌黑龙的尾巴尖颤颤巍巍的一抖，埋进陆万里衣服里，缠紧他的腰。
体型不知不觉长大一圈的混沌黑龙心虚的嘭咚一声，缩小成可可爱爱的小黑龙，无辜的和少年对视。
“没、没干什么呀！”小黑龙心虚极了。
趁他突破，与之神交，程九九心里爽的很，丝毫不悔。
“……”陆万里拍拍小黑龙的屁股，轻拿轻放，起床梳洗。
小黑龙盘在他腰上，不乐意下去。
“小九，我要洗澡。”陆万里淡淡提醒。
“洗呀~”小黑龙兴奋得爪爪勾住他的衣服，像是按捺不住的要将之扒了。
“……”陆万里瞳色深了深，收敛得干干净净的精神丝线蠢蠢欲动，有点想开花。
“小九，给你个逃跑的机会。”他哑声道，狭长眼眸里的克制寸寸碎裂，那淡漠冰层下翻涌的浪潮能将龙吸进去。
诱她深陷。
程九九心动极了，“双修呀~”
龙性本淫。
但三天之后，程九九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手指微微动了下，连抬手都困难，那湿漉漉的杏眸还有些受惊之色。
只着浴袍的陆万里端着一杯温水表情淡淡的走到床边，扶起程九九喂她喝水。
程九九似乎还没缓过劲来，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下，“不、不来了……不要了……”
陆万里眉梢微挑，抬指擦去她唇瓣的水渍，“还胡闹吗？”
程九九连忙摇头，浑身乏力的不想说话。
“睡吧。”陆万里说。
程九九惊慌的看着他，“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
陆万里低头叩开她的齿关，温柔缠绵的温存片刻，轻轻揉了揉她的腰，“不碰你，睡吧。”
被狠狠“欺负”过的程九九困意上涌，沉沉睡去。
陆万里笑着擦去她眼角的泪滴，俯身轻轻在她红肿湿润的唇上落下一吻。
他也没走，就靠床头坐着，处理积累的消息。
指尖划过某条未读消息，他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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