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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二少夫人。”
果然，一提月银，就上道了。
姜意凝淡淡点头，“从今日起，你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若你不愿意，就凭你这鬼祟行径，我就能将你发卖。”
冬儿忙磕头，“请少夫人不要赶奴婢走，奴婢可以帮您监视二少夫人。”
姜意凝轻笑，“监视她有什么价值吗？”
冬儿急于尽忠，一股脑将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什么捡了玉势啊，引得姜意凝一脸晦气。
怎么连玉势都捡，纯有病吧！
冬儿又道：“还有，今早素云姐姐收了伯府送来的一万两银票。”
一万两银票……姜意凝想起，当初自己能从姜益手中拿一万五，完全是因为姜益觉得有利可图。
但伯府今非昔比，伯府那副空壳子，还喜好奢靡，根本维持不了开销，姜益静海愿意给姜妙仪一万两？
可真是将偏心贯彻到底了。
姜意凝忽然改变主意，“那你就帮我监视着吧。”
紫苏见此，塞了几两银子给冬儿当恩惠，冬儿领命离去。
“少夫人，您怎么？”紫苏问。
姜意凝摇摇头，“我那位父亲可不是什么慈爱的人，就算再宠爱继女，也不至于割舍财富。”
他对姜落雨尚且没那么多亲情，对一个没血缘的女儿……
等等，谁能确定没血缘呢？
姜意凝的想法很荒唐，“柳氏的原配周家，是在哪儿来着？”
紫苏想了想，“周家是在扬州，柳家原本是京城官宦，后来族里犯了罪被贬为平民，迁去了扬州。”
扬州，离金陵很近。
若是此时修书一封给云昭，让她顺道去查一查，也能解了姜意凝心头的疑惑。
正欲写书信，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
陆沉渊难得这么早归，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夫人。”
紫苏见状，悄悄退下，为俩人留下独处空间。
姜意凝放下笔，“今日怎么这么早？”
陆沉渊摘下官帽，温声交代，“舞弊案的李举人来自金陵，金陵从乡试就出了问题，我向圣上请命，去金陵调查此案。”
又是金陵。
姜意凝问，“你们一行几人？”
他如实答道，“还有三位同僚，几个随从。”
就这么几个人，她不免担忧，下意识地覆上他的手背，“你把国公府亲卫带上，我怕二皇子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