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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端倪，这都答不上来？”
侍女抬头，有些局促，“回夫人的话，是六年前的春季。”
“哦，那他是得了什么病呢？”
姜意凝直视侍女，却见对方眼神躲闪，“奴婢有些忘了。”
她意有所指地喃喃道，“还真是只记得该记的。”
处处有蹊跷。
不过他们越是迫切想做戏让她误会，反而越能证明陆沉渊并非想讨赵泱泱为妾。
思及此，姜意凝心里舒缓了些。
她走回庭院，却在瞧见不远处那幕时，心中陡然一沉。
“你们在做什么？”她尽量平静。
那厢，陆沉渊望来的神色似有错愕，他推开怀中女子，赵泱泱一个踉跄，站稳时理了理衣襟，脸上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
不等陆沉渊解释，赵泱泱就率先开口，“是泱泱没有站稳，陆世子只是扶了一把，夫人不要误会。”
抓稳时间跌落到陆沉渊怀里，还真当姜意凝看不出来呢。
她充耳不闻，看向陆沉渊，“我有些头晕，回家吧。”
随后她与谢霖告辞，转身走出了庭院。
陆沉渊落后一步，大步追了上来，“我没有扶她，是她自己——”
姜意凝心态平和地打断，“我知道，我不管你们过去有什么情分，只要从今日开始，你不起纳妾的心思，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说得足够明白，语毕，身侧的人却驻足了。
姜意凝走到王府门前，发现他停滞在门槛内，好似对她的话很不满。
她秀眉隆起，“怎么，你要留在这儿和你的泱泱叙旧吗？”
陆沉渊跨出门槛，执拗道：“本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有，她不是我的泱泱，你不要这么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