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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岁欢耳朵连带指尖都染了红，她的心跳有些快，一股鼻血流了下来。
“……”
两人相顾，顾堇急急忙忙去拿纸，宋岁欢想的是，感觉好丢人。
晚上两个人回公寓，顾堇买了菜做饭，厨房里有简单的锅具，看样子是他之前买的。
做饭应该也是那个时候学会的吧，宋岁欢想。
她靠在厨房门口，顾堇一会煮面，一会调料汁，眼睛感觉很酸，她走到书架前看书，随意拉开一本，一大叠飞机票掉了出来。
都是从意国飞往海城的，每月或者半月一次。
宋岁欢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又把机票塞了回去。
人是有韧性的，当忍耐达到一定的程度会回弹。
宋岁欢想着那些往事，鼻血又开始流了下来，她用手抹了一下，顾堇放下盘子，抽出纸巾帮她擦，还说，“家庭医生一会就来了。”
宋岁欢摇摇头，顾堇还以为她难受，下一秒她一整个扑上前，环住他的脖子，唇去寻他的，“你当我喝醉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