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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着顾堇此时的想法。
“那天，你跟顾谦在顾氏大楼上……”
顾堇打断她的话，“你觉得我是为了你？你配吗？”
宋岁欢没应，综合顾堇的说辞，她捕捉到林芸素并没有将全部的事情跟他说。
至于为什么不说，有两个答案，要么林芸素已经把全部的证据都消灭干净，不怕人查，要么她怕顾堇，赌不起。
她更倾向于第二者。
不过很快，宋岁欢放弃了心里的盘算，再次利用顾堇，她做不到。
“你配吗？”顾堇再次问，语气是肯定的，不配。
“堇总何必这样呢，我不也被你利用，港城大桥这步棋，你走的真妙啊，我自愧不如。”
顾堇不会说，拿下港城大桥是想在顾氏真正站稳脚跟，有那么一丝想法是更好的护住她。
不过现在，没必要了。
“你既然去看了我，为什么又找秦瑶？”顾堇猛的将人压在身下，“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吗？我是你能利用的吗？你一定觉得我很好笑吧。”
“看你可怜，怕你没人照顾啊。”宋岁欢一想起那段日子就绷不住，她力量那么弱小，她能做什么，“不然还能是什么？爱吗？你当初在学校那么恶劣的对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更何况，那个时候她又得知宋跃开被害，阿姨被烧死。
“别他妈哭，别在我面前哭。”顾堇狠狠擦去她的眼泪，当真一捧真心喂了狗，“鳄鱼的眼泪，我已经看的够多的了。”
宋岁欢再也绷不住，喉咙发苦，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滴滴往外挥洒。
她一激动，鼻血流了出来，顾堇抬住她的往后仰，表情冷峻。
宋岁欢到浴池前洗了一下，血染红了整个池子，等止住了血，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影。
顾堇出来才发现外套落在里面，他也没想回去，到顶楼找了蒋音，很是不耐的说，“你调教的人不行。”
蒋音一口酒吐回杯子里，“顾总，你这是在砸我招牌吗？还是要赖账啊？”
“等调教好再接单吧。”顾堇道，表情阴冷，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蒋音转过神来，忙笑道，“钱到位，这好说。”
……
几乎是顾堇见到宋岁欢时，林芸素接到了消息，她给顾堇打了几个电话，等在家里。
车子驶入老宅，顾堇进门换了拖鞋，看了一眼林芸素，“不是生病，您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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