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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没感觉到恶意，但杨赜的话又实在看不出友善的意味。
林瑜终于明白在和杨赜相处时那股子不对劲哪来的。
对方觉得自己是个花瓶，又看不上自己，又害怕自己把生意搞砸。
杨赜的话使前面的杨强微微抬头。
随后又很快落下去。
花瓶吗？头一次见花瓶差点被爆头还这么淡定。
林瑜好奇的问杨赜：“你在公司听说的吗？”
虽然自己没有宋元在公司那么大的威信，但是自己的在公司的形象应该也不是花瓶啊。
杨赜沉默一瞬，随后说：“是。”
林瑜对自己被叫花瓶没有一点情绪，好奇的问杨赜：“大家都是怎么说我的？”
杨赜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毕竟这些天都是林瑜和对面交涉。
杨赜没有回答林瑜的话，林瑜倒也不生气，好脾气的解释。
“子远在试探我们的底线，一旦试探出来，那么我们的合作就要踩着底线进行。”
林瑜的视线看向杨赜，不再是往日的和善，反倒有着尖锐。
“踩着底线进行合作，你知道我们要多出多少钱吗？”
杨赜不说话，他心里自然知道。
林瑜又放缓了声音：“别着急，合作会成的，不过就是早两天和晚两天的原因。”
这次合作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双方都心知肚明。
如今的争吵，不过是为自己争取更大利益罢了。
不过林瑜对于自己在公司的名声真的有点好奇。
她一直觉得自己任劳任怨，相当能干，怎么就成花瓶了。
林瑜问杨赜：“大家都怎么说我的？我干了什么彰显自己是花瓶的事吗？”
杨赜沉默好一会，林瑜以为他不想说的时候，杨赜开口了。
“你开除了前台，还有之前的实习生，听说是因为唐总多和她们说了几句话。你的工作大多都是宋秘书帮你的。”
林瑜：……
有时候对这个世界真的挺无语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林瑜试图给自己狡辩一下，但发现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谣言的起始，简直比突然烂尾的动漫还要没头没尾。
“那不应该说我觊觎唐总吗？”为什么是花瓶。
杨赜语气淡然：“有人说你和唐总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