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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言勾了勾唇，“是这样的。”
他的洁身自好简直跟洛鸢形成了鲜明对比。
以宣容明为首，看向洛鸢的目光愈发鄙夷不屑。
到了下一轮游戏，周沉言正要发牌，这时江还昀突然开口，“换我当裁判没意见吧，总是一个人发牌，会有内幕的嫌疑。”
周沉言嘴角的笑一滞，“当然。”他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江还昀拿到牌，冷静的端详了下，忽而溢出一声冷笑，“这牌挺有意思的。”
至于有意思在哪里，他没明说，只是发牌时，一连三次，抽中“a”的都是叶清宁，叶清宁再也笑不出来了。
能暗箱操作的可不止有他们。
江还昀漫不经心的开始抽问题。
“第一个问题：看到自己被这么多追求者讨好追求，你是否暗自虚荣得意？”
在昏黄的光线下，叶清宁脸色一僵，“当然没……”
江还昀修长的手指转着卡牌，白皙的脸庞淡漠，“说谎的人，会受到惩罚。”
洛鸢怔了下，这话好耳熟。
叶清宁浑身发抖，他知道这是威胁，逼他说实话！他咬紧牙齿，“是。”
宣容明诧异看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