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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戏台上就扫到了程隽。
在各色便装的观众中间，他和那几个西装男显得特别扎眼。
程隽冲她竖起中指。
今晚的戏唱得有些飘忽，程岁宁自己都感觉气息不稳，身体不够灵动。
唱完第一幕戏下来，程岁宁站着让人给自己换装，修竹匆匆走到她面前，“你穿上戏服就是西施，脱下戏服才是自己，别带情绪上台。”
程岁宁抿了抿唇，态度诚恳道：“知道了，修竹哥。”
外婆也曾这样告诫自己：“穿上戏服就是角色，脱下戏服才是自己。”
她在再次上台前让傅团找人盯着程隽那帮人。
下戏后，程岁宁和修竹背对背坐着卸妆。
修竹突然问：“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程岁宁轻轻嗯了一声，“算不上太大的麻烦，有人盯上我了，我怕他在剧场闹事。”
修竹笑，“你放心，咱剧团个个都练过，他要是敢在这里闹事，会被揍成猪头。”
这话程岁宁相信，上次朝她扔魔方那人进公安局时，嚷嚷着要告剧团对他故意伤害。
“聪明人不会在剧场闹事，你要留意路上。”
“谢谢你的提醒。”
……
小白车刹车被人动了手脚。
程岁宁轻轻给了一脚油，过道闸时踩刹车没反应，好在速度并不算太快，小白车撞上道闸停下来。
前胸顶在方向盘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要不是系着安全带，这一下肋骨都可能撞断。
云蔓吓懵了，赶紧解下安全带，俯身过来问：“小满，你有没有事？”
“没事。”程岁宁摸了摸胸口，推开车门下车，小白车的车头被撞凹陷下去。
当场赔了停车场道闸的钱，程岁宁叫人过来将车拖到维修店。
云蔓让她去医院看看，程岁宁说不用，两人拦了俩出租车。
回到家，云蔓不放心，跟程岁宁进了卧室，脱下衣服发现，前胸白皙的皮肤上撞出来一块淤青。
“蔓姐，没伤到骨头，就是碰了一下，你别跟小舅舅提，是刹车失灵撞上去的。”
程岁宁用跌打药揉了揉，贴了伤痛膏，对唱戏的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苏墨白闻到味道问了一下，程岁宁只说是练功时伤到了。
程岁宁笃定，刹车的事是程隽做的，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不会放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