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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她看见，方洵之果然沉了脸。
谢凝凝有些急切的想要解释：“方洵之，我……”
“是她？”方洵之打断她，声音冷冽如寒冬。
谢凝凝怔了一秒，点头，又摇头：“我猜的，没有证据。”
“原因？”方洵之又问。
谢凝凝摇头：“我不知道。”
方洵之来回踱步，眉头越皱越紧。
他相信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太单纯太傻，没有危机意识，不知道防备人。
这要是在部队出任务，只怕都不知道死几百回了。
一想到知青点那些人，男的想欺负她，女的想害死她，方洵之怒火中烧。
明明都是一起下乡的知青，却只想着害人，一群混蛋！
方洵之火气越来越大，踱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谢凝凝一直看着他，被晃得头晕，偏偏她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方洵之明显在生气。
好一会儿后，方洵之才停下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我……”
“算了，你什么都别做！”方洵之又打断她，“明天就跟我走，离那些知青远点，别被卖了都不知道！”
谢凝凝：“……”
方洵之陡然沉默。
他忘了，小姑娘还没答应他。
谢凝凝也沉默：步骤是不是错了？他不应该先问她考虑的怎么样，然后她再点头答应吗？现在……
现在直接说“好”还来得及吗？
谢凝凝张了张口，刚要答应，方洵之突然神情一凛，目光如电般看向门外的方向。
谢凝凝刚想问怎么了，方洵之抬手捂住她的嘴，冲她摇摇头。
谢凝凝不明所以地瞪着一双水眸，眨巴眨巴，表示自己知道了。
片刻后，她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门栓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似的，一点一点的往外挪。
谢凝凝猛地瞪大眼睛。
方洵之示意她别出声，快速熄灭煤油灯。
屋里瞬间陷入黑暗，而门外的人也察觉到了，动静也停了。
方洵之拉着谢凝凝无声地走到门口，听见门外有两个男人在低声交谈。
“好像还没睡？现在怎么办？”
“怕什么？这里这么偏僻，她喊破嗓子也没人能听到。今晚咱哥俩好好爽爽。”
桀桀地低笑声在门外响起，一开始还压着声音怕惊扰屋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