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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商厌。
商厌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夏宁宁却没想到，就因为她这一个回答，这家工作室就宣布不再对外营业。
商厌把整个工作室都给买下来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等到夏征和商厌谈完工作的事，已经很晚。
她跟着夏征回去，还是有些没明白商厌的意思。
夏征好心解答：“别误会，他应该是想送他老婆。”
他笑了笑，“商厌是老婆奴，他老婆让他去死他都愿意的。”
夏宁宁点点头，她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因为一条项链引起什么矛盾。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然而夏征却突然问她：“今天看你记了挺多东西，有什么感想吗？”
夏宁宁面露难色。
她虽然没有和人谈过合作，但是以往听夏少安时不时的说两句，大概也知道谈合作是一个拉扯的过程。
可是夏征和商厌似乎太快了一些。
她纠结片刻说道：“你们的速度很快，但是基本上没有废话，都是直奔重点，而且在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这就是合作的目的。”夏征又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满不满意她的回答。
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有的学，以后多来出差锻炼自己。”
夏宁宁明白夏征这是想让自己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
她心里微动，忽然道：“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些，夏董事长并不愿意让我进华韵的。”
夏征连看都没有看她：“华韵现在是我在管，他怎么想关我什么事？”
“至于为什么教你——”
他顿了顿，“因为你太蠢了，我厌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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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宁跟着夏征在沪市，而淳小芸也成功到达津北。
淳小芸单看外表实在不像一个医学大佬。
她很年轻，戴着棒球帽，穿着一身浅色运动装。
可是她的表情却很哀伤。
她低声喃喃：“二十年，我已经二十年没有回过津北了。”
“我以前一直想要带囡囡回来看看的。”
囡囡。
是淳小芸的禁忌，平常几乎没有人敢轻易提起这个名字。
淳小芸漂亮的眼睛里，逐渐浮上一层水雾。
她身旁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悲痛。
“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