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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进可攻，退可守
鹿杳！
皇上跟前的红人！
他怎么会来，还来的这么巧？
田姑姑脸上的惊慌之色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恢复冷静，镇定。
“原来是鹿总管来了，您是不是听到什么，误会了？”
她不知道鹿杳是什么时候来的，究竟听到了多少，一开口，便是试探。
鹿杳背着手，不疾不徐的缓步走过去。
目光率先看向还堆在地上的食材。
莲藕，是黑的。
蘑菇，摸了一把，是粘的。
山笋，老。
鱼，全部翻着白肚皮，只有一条特别小的还活着。
鸡鸭鹅，一看就是那种好几天都没卖完，被人挑剩下的。
至于青菜，周盛年确实没有说谎，勉强能摘出一半来。
不过，旁边还有一小堆，那里的食材一看就是精选的。
周盛年见鹿杳的视线扫向那边，连忙在她身侧说道：“那是给瑜妃娘娘单独准备的。”
“那皇上和太后要吃的呢？”
鹿杳语气淡淡地问，面色无常，一时间，田姑姑根本看不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田姑姑想说话，被周盛年抢先开口：“当然是从这些食材里挑选，选出最好的留给皇上和太后，剩下的，再按照身份背景依次分发。”
“……”
听到这话，田姑姑的脸色难看下来。
鹿杳目光看向她，似笑非笑：“这么说，我每日吃的东西，都是用这堆里挑剩下的食材做的？”
她再得宠，也不是主子，东西分发到她这里，都是挑剩下的烂菜叶子。
除了晚上那顿，托了禹蘅的福，还能吃点“好的”。
不过话说回来，周盛年的厨艺，确实了不得。
这么不新鲜的食材，居然都没有人吃出怪味来，属实不容易。
“鹿总管，您别误会，今天我去的有点晚了，没办法才采购了这些不怎么新鲜的，平时都不这样，明天，明天我保证天不亮就去，一定买到最好最新鲜的。”
田姑姑还能勉强维持镇定，奋力为自己开脱狡辩。
“是吗？”
鹿杳面无表情地问：“你猜我信不信？”
“……”
田姑姑后背冷汗直流。
她视线下意识寻找人群中自己那几个眼线，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