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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辈子只要她一个。
而她，更不可能与其他女子共享自己的丈夫。
“皇上。”
鹿杳嘴角扯出一抹消息，尽量转移话题：“你今晚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朕去了永寿宫一趟。”
禹蘅对她，自是不会隐瞒。
不过，在说这件事之前，他还是强调了一句：“鹿杳，朕知道你的顾虑，但你放心，朕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不过，你也要答应朕，给朕一点时间，不要总想着逃。”
“……”
鹿杳眼中有一丝心虚。
【这男人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也真是怪了。】
她确实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想要逃离皇宫的打算。
包括现在，这一刻。
禹蘅盯着她的脸，不让她有退缩之意：“逃，你也逃不掉，好好留在朕的身边，朕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鹿杳被迫点点头。
面对他如此伤势的目光，她只好先假装答应。
至于以后，就只能以后再说。
“太后是不是特别生气？”
“没有。”
禹蘅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往她碗里夹了点菜，示意她边吃边聊。
“太后告诉朕，当年有个左手小拇指残缺的男人，曾经进过母妃的寝宫，但是母妃被污蔑私会的对象，是睿亲王，而睿亲王的手指并无任何残缺。”
鹿杳听完，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影像。
她皱了皱眉，感觉脑子一阵剧烈的疼痛。
“嘶。”
“怎么了？”
禹蘅发现鹿杳的异常，立马紧张地询问：“哪里难受，是肚子又疼了吗？”
“不是。”
鹿杳缓了缓，再次回想时，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刚刚好像看到什么，可是，没看清楚。”
“看到什么？”
禹蘅目光在殿中扫了一眼，确定这里没有其他气息，连枫等人也只在外面，不会进来。
“不是用眼睛看到的。”
鹿杳解释道：“我也说不清楚，应该……应该是记忆，是我曾经看见过的一幕，只是，我记忆受损了，想不起来。”
“不着急。”
禹蘅宽慰：“想不起来也无妨，先吃饭。”
“好。”
鹿杳此刻恢复了正常，拿起筷子，视线扫到自己的小拇指，脑海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