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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
把他带回去，最终也只是带了一具尸体，那还不如给他生的希望，来换取一丝有用的信息。
黑衣人闻言，原本灰暗的眸子亮了一下。
可随即，又立马黯淡下去。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回去之后，也是一死，再说，我也不可能背叛主人！”
“我可以只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算不得背叛。”
禹蘅盯着黑衣人的眼睛，从他的眼神里，便能看到他的心思，知道他，是不想死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嬷嬷在这里的？”
这个问题。
乍一听，问的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人都死了。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黑衣人想不明白，可还是很警惕，没有立即回答。
“我知道你不会背叛你的主人，也不敢背叛，所以，我问的问题只是单纯的好奇，不会让你泄露任何机密。”
禹蘅的话，降低了黑衣人的警戒心，他的眼神有所松动。
“是不是只需要回答三个都像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就放我离开？”
“君无戏言。”
禹蘅的身份，黑衣人定然是知晓的。
黑衣人想了想，最终点头：“好，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今天早上。”
他回的言简意赅，连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今天早上？
听到这个回答，鹿杳一下明白过来，禹蘅问这个问题的意义何在。
只怕，消息是在宫里泄露的。
如此看来，上次的排查并未清理干净，而且那个人，就在禹蘅，或者她的身边，也知道她现在“背叛”了他们的主人，所以，不会再在她面前暴露身份。
“第二个问题，你们用什么武器杀的人？”
这个问题，也是看似没什么实际用处，实则，极为重要。
禹蘅考虑的比较深远。
这东西威力如此之大，若是被用在军事上，或者，叛变，谋逆，后果不堪设想。
“武器，我不太清楚。”
黑衣人还是不愿意多说。
“不清楚？”
禹蘅神色冰冷地看着他，眼底嗜血：“武器而已，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再好好想想，重新回答。”
黑衣人沉思了片刻。
武器是主人自己研发的，这次，其实只是拿他们做个实验，没想到会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