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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善了,不必再说,此事我已有计较。”
夜临看在她给自己绣鞋面的份上难得多说了两句。
“这里面的门道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斩了庆三,就能伸张正义?那孙家就一个姐儿,庆三死了,她焉能有好结果?孙家门户大,内里流肥油,这样的家宅,只一个女子万万撑不住门庭,不肖外贼惦记,家奴欺主的戏码会再次上演,没了庆三,还有庆四、庆五、庆六,而且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阮梨倏忽起身,动作太大把桌上的杯盏带翻,茶水浸湿了桌面,她其实一直劝说夜临,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孙家小姐,阮梨怜惜她,好端端一个大家千金,不得不委身杀父仇人。
“不是这等说,我嘴笨,脑子也笨,但是再笨也晓得这话是在糊弄我。”
“临哥儿,我知道你眼里没我,你待我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我也自知身份低贱,不奢求那些,装乞扮怜,只望讨你一分庇护,但我亦知‘公理’二字,不是用高低贵贱评判的。”
阮梨双颊泛起一丝愠怒的红:“你最该网罗的只怕不是金帛钱财。”
“哦?那应该是什么,还有比金帛钱财更让人惦记的?”夜临看着女人怔怔生气的模样。
“大爷该多买些高香,每日三跪五拜,口念偈语,也不用来世报了,只求别现世报!落得个……”
“一无所有”四字终是没吐露出来,从舌尖打了个滚又咽回腹中,她到底不敢把话说得太狠。
“放肆!”男人把袖一挥,桌上的盏盘尽数落到地上,砸出脆裂声响。
夜临额角跳动,这小女人居然敢对他龇牙。
阮梨把话撂完,捉裙跑了,周围的侍从们皆是屏气敛声,下巴都快戳到胸上,生怕主子爷把气撒到他们身上。
阮梨急急回到房里,拿起桌上的壶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喝了,侍画见她神色不定的模样,不知发生了何事,递眼问三月,三月把她拉到一边说了几句。
女人一颗心跳得欢脱,回怼夜临过后,居然有那么一丝难以形容的畅快。
“走!”
“去哪儿?”侍画、三月齐齐问道。
“街上逛逛,窝在宅子里怪闷的。”
三人上到街上,侍画在侧打伞,三月抱着毡包,逛了一会儿。
天上的日头散得白晃晃的光,街面的小贩们把摊位支到了屋檐下,歇了吆喝,一个个躲到角落歪靠着打盹,风在屋后的枝叶间来回穿梭,闹腾着树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