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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她对季清砚的遭遇就没法同情。
燕鸿笙走到季清砚面前，非常理性平静的询问了季清砚一个问题：“季清砚，这种被最爱的人背叛抛弃的滋味，痛吧？”
季清砚龇着双目瞪着他：“我真是没想到，堂堂的燕少爷竟然会对我不要的破鞋上了心。”
燕鸿笙神色闪过一抹心虚。
好在季清砚只是轻描淡写的提及他心中晦涩的暗恋便转移了话题：“你为念笙报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你也让她稍微不开心了，她便会毫不留情的抛弃你，狠狠地报复你。到时候你的结局未必有我好看？”
燕鸿笙摇摇头：“季清砚，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妈妈为了拆开你和秦馨，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劝阻你。你却无端漠视她的心意，把她的死迁怒给别人。我想你妈就算死，也是死不瞑目了。”
季清砚眼里有什么东西在破灭。
念笙走过来，拉着燕鸿笙离开：“跟这种人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燕鸿笙撒娇：“姐姐，他说你以后会辜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