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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敌的飒爽英姿，因此想多多了解父皇在北疆的事情。”
“太子关心北疆的事情？”
苏灿用力地点点头，“是啊，太子为了北伐之事忧愁，他认为父皇的决策英明神武，只是朝臣们对北疆不够了解，若是能多了解一些，则必定能认同父皇北伐的决定。”
衡山眉毛挑得老高，“太子认同北伐？”
苏灿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当然认同，只是他年纪尚幼，想为父皇分忧，却不知道如何说服众臣工，所以遣我来了解一下过去的事情。”
衡山满腹狐疑，但是看着苏灿圆溜溜的眼睛十分真诚，他没立即应下，只说今天朝堂上有事，想听故事明日再来。
苏灿明白，衡山一定会将此事禀报给炀帝，不管他信或是不信，这都是投诚的信号啊！
第二天，苏灿又单独来找衡山。
衡山讲了一些之前打仗的事情，只是讲得十分笼统，把十来年的事情都说了一下，基本上是一句带过，比史书上的记载还简略。
“这就完了？”
苏灿估摸了一下时间，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十年的事就说清了？
衡山点点头，示意没了。
“百姓困苦，流寇骚扰，父皇御敌，互有胜负，完了？”
苏灿总结了一下衡山的话，用这十六个字全部可以概括了。
她有些抓狂，使劲地挠挠头，怪不得衡山和炀帝惺惺相惜，个个都惜字如金啊。
炀帝话就少，凡是只下命令懒得解释，而衡山只说结果，原因过程只字不提。
她在头脑中勾勒两人平时说话的情景。
御书房中衡山吐出两个字“北伐”，炀帝点点头，“可！”，一件关系晟朝命运的事就这么定了。
然后宣布此事的时候，众朝臣哗然一片，开始哭天抢地的说不行，人人用上两个时辰说北伐的弊端，然后被炀帝用“我意已决”四个字轻飘飘地打了回去。
众朝臣将矛头指向右相衡山，他也简短地来一句“功在千秋”，来说明众人见识短浅，然后便不在言语。
苏灿想象自己若是文官谏臣，碰见这对君臣，可是够糟心的，真想一头撞柱子。
对了，撞柱子！
苏灿突然想起上辈子文官们为了说服炀帝放弃北伐，直接跪在大殿之上，而龙小云则是跪在最前面的那个。
其中一名老官还撞了柱子，血溅当场，人虽然没死，但是场面弄得十分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