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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的功过关系完全翻个个儿,也显得太过份了这情形全世界都不可避免,突然,克伦丘先生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出奇不意地用粗哑嗓子插入下面这个古怪的问题:"我说!我可以荣幸地讨教吗?你的名字究竟是约翰。所罗门,还是所罗门。约翰?"这官儿突然不信任地转过头,因为他刚才还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说吧!"克伦丘先生说,"说出来,你知道。"事实上,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搞不清。"约翰。所罗门,还是所罗门。约翰?她叫你所罗门,她是你姐姐,她肯定是对的,而我却知道你叫约翰,你知道。两个字哪个在前面呢?至于普洛丝这个名字,也有可能。可这不是你在大海那边的名字。""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记不起你在大海那边的名字了。""记不起来了?""记不起了。但是我发誓是个两个音节的名字。""真的吗?""是的。另一字是一个音节的。我知道你,你是老贝利法庭上的密探和证人。以谎言之父的名义,你这个说谎的人,你那时候叫什么名字?""巴萨德,"另一个声音插进来说。
"那可是个值一千镑的名字!"杰利叫道。
插话者是锡德尼。卡尔顿。他的双手放在身后的披风下摆中,他漫不经心地站在克伦丘先生边上,就像当年站在老贝利法庭上一模一样。
"不要害怕,我亲爱的普洛丝小姐。我昨天傍晚,出乎洛里先生的意料,到了他那里。我和他商定,我要到万事俱备,或者派得上用场时才露面;我在此地露面,想稍稍请教你的兄弟。我真希望你有个比巴萨德先生的职业更好一点的兄弟。为了你的原因,我希望巴萨德先生不是监狱里的羊。""羊"是那时称呼狱卒看管下的密探的黑话。那脸色苍白的探子,变得更加苍白,问他怎么敢这么说,"我告诉你,"锡德尼说。"一小时以前,我正在注视着墙壁思考问题的时候,看见你从审判所附属监狱走出来。你有一张让人记住的脸,而我又善于记住人的相貌。看到你跟那里有关系觉得很奇怪,并且又有你该知道的理由把你和我的一个很不幸的朋友的不幸联系在一起,我就跟着你。我紧跟着你走进这家酒馆,坐在你的附近。我不费力气就从你毫无顾忌的谈话里,和你的赞美者的闲谈中,判断出你的职业的性质。这样,我原本毫无目的行动好像变得有了目的,巴萨德先生。""什么目的?"那探子说。
"在街上说明白很困难,也可能很危险,你可以和我密谈几分钟吗,比方说,在特尔森银行的办公间里?""是强迫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