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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我一个人碰。”
“嗯。”夜垣轻声应了，“你耳朵后面的痣是我发现的，便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们亲吻爱抚许久，彼此都想要更亲近。
夜垣半坐起身来，从枕头底下摸出那瓶东西，倒了些给楚思婉，他自己也用不少，他说：“你自己抹开。”
楚思婉眼睛里也有青涩情愫，她颤着手把东西抹开，夜垣便居高临下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呼吸变得粗重，“好了么？”
楚思婉声音有些做颤：“好了。”
夜垣靠近她，侵略，过程很不顺利，楚思婉出了满身的汗，口中低咛着说疼说她害怕但她没有说不要，怯生生地迎合他，夜垣也很辛苦，但他这次没有心软停下，而是完全和她结合在一起，发生了关系。
楚思婉身子紧绷，紧紧皱着眉，疼得她双手狠狠攥着他手臂，在他手臂留下深深的指印，在这个夜晚，夜垣使她成为了真正意义的女人，她莫名地就落泪了。
“周夫人想过。。。会和孤有染么？”夜垣不住和她贴近，在她耳畔低声问道：“现在进去了，我们还清白么……”
楚思婉绷着作痛的身体，说不出话来，许久轻咛道：“我疼。。。”
“比被周大人破身还疼么？没有对不对。”夜垣压着内心的酸涩，轻柔地亲吻她耳廓，耐着性子等她习惯他，额角布满细汗，“你适应了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