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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角,“怕什么,你鬼鬼祟祟的反而惹人怀疑。”
林清羽想想也是,于是放下手,走到露台的另一边。
她有意没关门。
“想好离婚了?”陆南之问。
林清羽“嗯”了一声。
“那婚礼呢?你怎么推?”
林清羽摇头,“就这么推呗,反正现在事情平息了不少,偶尔有小网站冒出点新闻,都被迅速删掉了。”
陆南之笑了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没人去删那些小网站的新闻,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林清羽突然呆住了。
她这才意识到,她的处境完完全全掌握在陆家手里。
让她留下,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可……”
“你是不是想说,事情闹大了会再次影响集团声誉,所以没人会冒这个险?”
林清羽没吱声。
“这个度很好把控,时不时冒出来点花边新闻就够了。总之,随着你们的婚礼,只要不是什么实质性的新闻,最后都会成为没用的废料。”
陆南之掐灭烟蒂,面向她,“这次明白了?”
这一刻,林清羽突然发觉陆南之好陌生,他平静眼眸下涌动着的,是压抑,是欲望,是沉静数千年的火山即将爆发。
一阵寒风刮来,林清羽裹紧外套,后退几步。
陆南之却朝着她的方向逼近,“要离婚吗?我帮你。”
距离近了,林清羽这才闻到陆南之身上的酒味,仔细回想,他今晚确实喝了很多。
林清羽别过脸,“你醉了。”
陆南之倏而发笑,他望着远处的山峦,眼眶渐渐湿润。
“你就当我醉了吧。”
气氛凝固。
林清羽转身想要离开,可在她看到露台门口的人影时,瞬间怔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