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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使可能是……”
说到这里,李林甫故意停了下来。
“是谁?”
“臣不敢说。”
“有何不敢说的!”
李林甫这才说道:“是太子殿下。”
空气凝固了一小会儿,李林甫的那颗老心脏已经狂跳了不知道多少次,以他对李隆基的了解,李亨死定了。
就跟数年前的李瑛一样。
李隆基问杨慎矜:“是这样吗?”
杨慎矜说道:“韦兰的口供并不能证明是太子殿下。”
杨慎矜这话一出,一边的李林甫虽然面色如常,但心中却已经暗恨起来。
李隆基沉思片刻,说道:“太子是朕的儿子,他的性情朕十分了解,他不会做出这种事。”
“至尊英明,臣也觉得这是对太子的诬告。”见风向不对,李林甫立刻改口,他的语气还是那么柔和,那么沉定,前后看不出任何变化,“这些人为了祸乱朝纲,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这件事你全权去处理吧,朕不想多问了。”李隆基摆了摆手,起身就准备离去。
“是,臣等告退。”
李林甫与杨慎矜离开了兴庆宫。
“杨御史果然是刚正不阿,难怪深得陛下器重。”李林甫赞叹道。
杨慎矜以为李林甫真的在称赞自己,连忙谦虚道:“都是右相提拔,下官才有今日。”
“哪里哪里,某不过是为陛下引荐人才,走吧,韦坚案还有诸多疑犯要审,这段时间就辛苦杨御史了。”
只要李隆基说太子与此事无关,李林甫就一定不会再因这件事找李亨的麻烦了。
李林甫有一个特点:李隆基在没表态之前,对于其他人,他就像一个温文尔雅的恶狼,到处撕咬人,但如果李隆基下了定论,他绝不越雷池一步。
一切都以李隆基为准,忧李隆基之所忧,虑李隆基之所虑。
绝不唱哪怕一个字的反调。
那李隆基举棋不定的时候呢?
当然是顺着李隆基最原始的欲望来。
这是李林甫旧居相位的重要原因之一。
此时李倓已经回到宅院。
虽然没有亲耳目睹,但正如李倓所料,李隆基并不想废太子。
李隆基之所以纵容李林甫对太子党的打击,仅仅只是想将太子的势力打压下去而已。
进了屋,张旸安排人端来肉汤,李倓却还在回想见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