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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尽有，除了尊严和性福。”周宴晖咬字咬得别有深意，“凭我对你的两次试验，你以后绝不是耐得住寂寞的女人，独守空房你会生不如死的。”
杜若靠在他怀里，姿势像兄妹，又形容不出的暧昧。
像一对儿恋爱中的男女，又有距离感。
幸好叶柏南没关注这边，他在休息区打电话，打完返回原处，“周总工，再杀最后一局了。”
周宴晖面不改色推开她，“叶总工稍后有安排吗？”
“公司有急事处理，先回去。”叶柏南雷厉风行，一击即中，射出十环。
杜若刚学，技巧毫无章法，手腕的力气使大了，震得一弹。
箭头射向地板。
第一盘，周宴晖是七环，叶柏南脱靶。
这一盘，叶柏南是十环，周宴晖脱靶。
叶柏南险胜。
周宴晖笑了一声，“叶总工赢了。”他撂下弓，不咸不淡瞥杜若，“八字没一撇，你倒会胳膊肘外拐了。”
他输了一块宝玑传世系列的腕表，三百多万。
倘若叶柏南输了，输他一块同价位的理查德米勒。
算作赢家的彩头。
“我会吩咐秘书送到叶家老宅。”周宴晖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大衣，朝外面走。
杜若亦步亦趋在他身后。
和叶柏南擦肩而过的一霎，他喊住她，“杜若。”
她脚步一顿。
周宴晖也停下，不远不近地，头时不时转动一下，漫不经心地观望四周。
不言不语，但威慑力十足。
紧迫的气氛下，叶柏南不知从何说起，又该说些什么。
杜若嫁给什么人，是周淮康夫妇的主意，他一个外人，没资格插手周家的内务。
“周总工。”
周宴晖回过头。
“你要的是云航集团那笔订单吗？”
“哦？”周宴晖挑眉，“叶总工什么意思。”
叶柏南一张脸庄严郑重，“集团有董事会，我做不了主。”
“北航集团也有董事会，我清楚流程。”周宴晖不急不恼，风度体面，“叶总工相中了周家的小姐，是周家的光彩，不过姻缘成与不成，讲究缘分，没缘分一切免谈。”
叶柏南伫立不动。
“妹妹出嫁那天，我会亲自送请柬给叶家，叶总工一定要到现场观礼。”周宴晖面无表情说完，“杜若，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