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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飞眉头一皱，问道：“你干什么呢？”
肖红显得有些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笑道：“没什么啊？就是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下班。”
程飞环顾四周，见医馆里已经没有病人，便对肖红说：“现在就下班，我和波波有点事要办。你记得锁门。”
肖红点点头，答道：“知道了，那飞哥哥你慢走。我再整理一下今天用过的器材。”
程飞听后带着侯波离开了医馆。
门外的夜色渐浓，都市里华灯初上。
……
空无一人的医馆里，肖红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她低声将今天发生的事，以及刚才在诊室门口听到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对方。
电话那头，只冷冷地回了一句：“知道了。”随即挂断电话。
肖红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天到晚让我给你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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