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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的。”吕不凡额上已经见了汗，神色也开始变得肃重认真了起来。
“第五个问题，那个时候就算你的红颜花雨还活着，你觉得，还会不会有人来买呢？”
杨柳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咄咄逼人。
“这……就算有人会来买，恐怕也只不可能溢价卖出了，甚至，会越来越不值钱，到时候，或许……不会有人来买了，我也只能巨亏撤资、黯然离场。”
吕不凡长吁出口气去，虽然不甘，却又无奈地道。
是的，在三年后老妈百果茶这样省内巨无霸的强力碾压之下，他们根本就没有了生存空间，那个时候，别说溢价卖出了，就算是想保本卖出去都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吕总，那你觉得，红颜花雨还有做下去的必要了吗？”杨柳的这个问题登时就将吕不凡问得很是尴尬。
“杨子，怎么说话呢？别太过份。”李南星喝了一句。
“不不不，李先生，杨总的问题并不过份，她说的是实情，事实上，原本就已经举步维艰了，更何况现在还杀出来你们这匹上升势头无限的黑马，所以，我们再想做下去，已经不可能了。”吕不凡赶紧摆手，摇头笑道。
杨柳盯着吕不凡，语声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吕总所言极是，我想，恐怕也正是因为这沉重的压力同时也看到了我们老妈百果茶的未来潜力，所以吕总才不惜铤而走险去用那种办法跟我家老大谈生意吧？
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大家都是朋友。不过，既然如此，那综上所述，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吕总，你觉得红颜花雨是现在卖合适呢？还是以后不值钱的时候再卖合适呢？”
“当然是现在了。”吕不凡苦笑说道。
“吕总当真是一个无比明智的人。”杨柳嫣然一笑道。
“我这算是什么明智啊，只不过就是形势所迫罢了。”吕不凡叹了口气道。
随后抬头望向了杨柳，皱起了眉头，“不过，我倒是有些不太明白，难道，杨总是想收购我的红颜花雨吗？虽然老妈百果茶未来前途无量，但现在看起来，想要收购红颜花雨，怕是还有些，力有不逮吧？”
“这就是我们合作的重点所在。其实，收购、并购、合并、兼并，都只是形式而已，最重要的目的是，合作共赢！”杨柳故意绕了个圈子，也将一群人的好奇心吊了起来。
“杨总，你可以直接说，倒底想怎么弄！”吕不凡轻咳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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