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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才得有如许鲜甜浓腻。她师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独孤寂忍不住想。要怎样才能在未经人事的处子身上,灌入这般浓郁的乳汁,却又是为什么?
“……我以为,十七爷是来者不拒的。”
滚烫的阳物上一阵凉滑,触手细腻如丝,独孤寂生生咬住一声咕哝,却是贝云瑚伸手捋住那粗硬巨物,一双美眸凝着他,既无戏谑,也没有丝毫动摇,冷静得十分伤人。
“你……你用不着这样。”开口才发现嗓音嘶哑,独孤寂没来由地烦躁起来,只不知是对自己,抑或对她。
贝云瑚并未停止动作,一贯的轻细敏捷,面面俱到,虽不甚快,却谨慎而不带犹豫。
“有人说,女子永远忘不了头一个男人。”她从他的大腿移坐到髋部,滑腻如敷粉的股肌熨贴而过,留下一道晶亮的液渍,独孤寂无法判断是从她乳根、胸肋一路蜿蜒淌至腰腿的乳汁所致,抑或当真动情如斯——以她冷静淡漠的口吻,后者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面对他的时候,我得想着一个我忘不了的男人。想来想去,就你合适。”
她坐于他的滚烫粗长,压得昂翘的杵身紧贴腹肌,前后轻轻滑动,似在调整插入的角度。蜜缝顶端露出的一小截芽尖又脆又嫩又韧,刮得男儿爽极,忍不住仰头龇牙,嘶嘶吐息。
独孤寂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那惊人的湿润全是淫蜜,以其泌润之丰,与失禁差堪仿佛,从黏闭花唇里沁出的汁水,却依旧黏腻得吓人,滑动间发出淫靡的唧唧浆响。这般易感的身子,平望都首屈一指的风月头牌也比不上。
贝云瑚咬唇微颤,双颊绯红,未留意到唇间黏着几丝湿发,忍着剧烈的反应,玉指拨开了腿心子里的两片酥脂,欲将男子鹅蛋大的圆钝杵尖摁入其中,耳颔鼻尖沁出密汗,可见艰辛。
酥嫩的粉色阴唇如鱼口般噙著龙首,不间断的细细抽搐宛若活物吸吮,向以金枪不倒自豪的十七爷,也美得几乎叫唤出声。
丑丫头的阴阜没有丝毫“坐瓮”遗下的鱼唇形状,粉嫩的阴户也看不出长年锻炼淫技的痕迹,除非少女自服春药,否则唯一的可能,又是那天杀的“主人”干的好事。
(像这样的畜生……为何要你蹧践自己才能忘记!)独孤寂无名火起,真气岔走的身子却还未能全复,没法像先前那样一把将她挥开,眼看龟头上的包覆感越强,既湿滑又紧凑、仿佛被什么夹紧了硬套进去的压迫感逐渐沉落,吞没大半颗龙首,强烈的快感与强烈的愤怒相互激荡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