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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着脸,泣不成声:“娘……我、我不干……他……他要杀我啊!”
母亲点了点头。“那,就是为你自己了。”咽喉往刀刃一送,当场气绝。
书生嚎啕大哭,见大哥回过鲜血淋漓的钢刀,架在自己颈间,像是得到什么加持,彷佛一切都能交代了,心安理得地干了心神崩溃、半痴半癫的亲姐姐。姐姐果然内外皆美,即被折腾了多日,膣里那股子紧缩湿热销魂蚀骨,没有婢子比得上,书生心满意足,哪怕杀父弒母、使他家破人亡的凶手就在眼前,也舍不得放开手。
但三人都明白,这游戏终会走向何地。
被当成鱼肉的无关之人死得差不多了,年轻的土匪开始求饶,发誓一生不会背叛,只求大哥放过。书生干下逆伦的兽行,靠姐姐的胴体才感觉活着,连这都失去后,瞪着干枯空洞的眼睛傻笑,死了心似的不发一语。
大哥有些犹豫。“说实话,我只想留下一个最惨的。”歪头托腮,对土匪道:“你干的是他姐姐,他干的也是他姐姐,怎么看他都比你惨啊。”
土匪涕泗横流,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哥,大哥!你饶了我一命,什么我都干……什么我都干啊!”大哥点头笑道:“那好,也让你同他一般的惨,两个都留罢。”将土匪捆起,蒙上双眼,双脚用铁鍊鍊住,烧红烙铁,磨利刀刃,吓足一天一夜,然后才慢条斯理阉了他。
那凄惨的叫声像把书生的魂叫了回来,到现在都无法忘却,清晰得像是昨天才听见似的。
梁燕贞目瞪口呆,差点忘了掩住口鼻,片刻才恍然大悟,失声道:“你……你就是那个土匪!阿爹他……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分不清是故事可怕、阿爹可怕,还是发生在李川横身上的遭遇更可怕。
难怪他恨到要这样对付她。
这人是怀抱什么样的心思,在阿爹身边待了忒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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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川横的面孔在焰炬下显得阴晴不定。但他始终没走进梁燕贞身前六尺之内,那是她手持短枪一刺能至的最长距离。小姐平常用来携带短枪的包袱枪衣还扔在箱畔,被水浸透了,却未见短枪的踪影,肯定藏在水底下,正等待最好的时机出手。诚如他先前所说,小姐从小就很聪明,可惜是天真了点。
“你爹就像一尊捕醉仙。”他随手比划着,忍不住笑起来。梁燕贞知道“捕醉仙”是央土的说法,毕竟她在狮蛮山住了四年,指的就是东海的童玩不倒翁。
不同的是,央土的捕醉仙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