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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陈超要一个说法，不过被陈超给拦住了。
“没必要，这种大公司就是没皮没脸，为了赚钱连基本的道德底线都不要了，我可不想再和他们接触了。”
何雯沉默了一下，说道：“怪我，没有帮你好好看看，我只知道他们在业内口碑不错，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没事，不同的领域，营销手法当然不同了，我先回学校了，下次再聊。”
挂上电话之后，陈超就打开了抖音群。
“那个合作我已经推掉了，他们提的要求太过分了，具体是啥我就不说了，省得脏了大家的耳朵。”
神仙们纷纷回复道：“能让陈超老弟这么生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要我去替你出气？”
“当着大家的面不能说，要不要私信和我说啊？我的嘴巴最严实了！”
“净坛使者，上次我偷了玉帝零食的事就是你说出去的，你怎么有脸就说这种话？”
陈超坐上公交车后，就看着神仙们在群里聊天。
但是过了几天后，陈超就发现了大问题。
他到公司看了一下最近直播的情况，发现两极分化特别严重。
像嫦娥这一类的颜值主播粉丝就非常多，但有些神仙的才艺很难被时代所接受，虽然也有一定的受众，但毕竟只有一小部分人。
等那一小部分人也失去了兴趣后，等等他们的就是被时代抛弃。
比如太上老君和医仙扁鹊这样的神仙，他们的才艺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
所以他们最好的直播数据就是在第一天的时候，陈超皱着眉头一个个地看，越看越觉得问题很大。
正当陈超苦恼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
齐韵一走进来，就看到了陈超桌子上的数据报告。
她随便拿了一张来看，就调侃了起来。
“你们公司的主播真厉害，有好几个主播我可喜欢，晚上加班的时候，我就喜欢看她们的直播。”
听到齐韵的声音，陈超一下子就愣住了。
“齐韵，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看到我来很惊讶？”
陈超赶紧摇头道：“哪敢啊，我这不是担心齐姐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
齐韵笑道：“我姐那边没事，群仙乱舞还是手游榜第一，其他游戏只有眼红拉踩的份。”
“先坐下来吧，但是你直接来这里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