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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脖颈子都开始发烫,脚下的节奏却渐放缓,奇怪,何时涌出来这一身热汗?
哎哟喂,咋忽然就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更奇怪的是,这一幕,为何隐隐的,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几个微硬的东西摩擦在鬓边,触压着一跳一跳的颞动脉。
嗯,是茧子吧,食指上的、中指上的、无名指上的,弹琴弹出来的,他好像已经苦练了许多年……
她等着他开口说点什么,这种时候不是都应该有台词和对白的吗,韩剧里不都那么演……
聊聊自己写的歌也行哦,或者给我唱上半首吧,还没人给我唱过歌呢……
他却依旧寡言,只是擎着两手和她并排走着。
走得又慢又僵,真好似端了一锅热气腾腾的汤一不小心就会洒了似的。
那时他们尚未确定关系,只是“朋友”。
小蓝虽比他大,却一直无法在他面前扮演姐姐。
<h3>(四)</h3>
只有一次,短暂扮演过小姐姐。
那段时间医院里工作繁忙,小蓝常一次煮两份饭,吃一份剩一份,加完班后一回家就可以吃,吃完倒头就可以睡。
剩饭凉不凉是不管的,只为省出点时间,能早点爬到床上瘫一瘫。
阳朔多山,她住在山脚下的小破房,出租房,霉斑爬满山墙,小小一张单人床。
见面总是在半夜,交接班的间隙,俩人星光月光下并肩在街头走走,权当是约会了。
话很少,也没牵过手,烤鱼也再没去吃过,小蓝心疼蠢子挣得少,不想他坏钞。
知道她爱吃鱼,蠢子说:我帮你做顿豆腐鱼吧,咱们自己做,便宜。
又说,明天早上你睡你的,饭做好了我喊你。
虚掩的木门轻轻推开,他踩着晨光走进来,一手一个滴滴答答的塑料袋。
厨房比个纸箱子大不了多少,人站进去就关不上门,剖鱼、切菜、洗锅,他尽量让每个动作都轻缓……
不要发出杂音,莫扰了小护士熬夜后的清眠。
屋子太小,他的窸窸窣窣,小蓝猫在被子里听,不时地偷笑:这家伙,原来不会做饭。
理工男一会儿打一个电话,一会儿打一个电话,应该是打给妈妈,声音努力压低,求教如何去鳞、怎么切段、何时放豆腐、什么时候搁葱姜……
常年唱歌的人低音重,胸腔共鸣明显,轻轻的,嗡嗡的,隔着被子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