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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我在他的口中听到具体的时间日期时，我的脑海里就像是有炸弹炸开了一样。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错愕至极，不敢相信地看着祁砚。
而祁砚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凄凉的笑容，“因为我这几天做了一个梦，你猜我梦到了什么。”
他梦到了上一世所有的事情，那些事情就像是一部电影，在他的脑海里飞速掠过，但是由于我跟他说说过某些事，所以他轻而易举地就接受了，并且详细地看完了我悲惨的一生。
我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故意这么做的，祁砚醒来后看到我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我死在他眼前的画面。
他开启了上帝视角，看着我在病床上断了气，那种感觉，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对不起。”祁砚的眼眶已经红了，像是装满了无数的懊悔和痛苦，“之前你和我说的时候，我只感觉到愧疚，但是我想象不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直到现在我明白了，乔雅宁，你为什么还要回头来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