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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攥着，“当我这次没来过。”
初晚开门，男人扼住她手腕。
初晚甩他，动作刚起，被强硬压下，连同她整个人箍进怀里。
“你来过。”裴燕临掰开她手指，取出被攥团更紧的创可贴，强迫她看，“这是证据，证明你听到我的话，以后也要牢记住。”
他扬手一丢，两团创可贴重新坠进垃圾桶。
初晚怔怔看着，牢记住……
其实她早就记住了。
只是从小到大十几年感情，要割舍就如毒瘾戒断，不经一番骨肉支离，死去活来，她操纵不了。
而今天她送创可贴的这点虚情假意，都被他深恶痛绝，毫不留情碾碎，以此作为警告，可见厌恶她到极点。
初晚心里彻底划开一道沟，往后她是真的能了。
“知道了。”初晚推开他，“可以走了吗？”
不反驳，不抗争，这么听话。
裴燕临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笑，“除了创可贴，还有话要对我讲的吗？”
初晚一惊，仰起脸观察他，“你觉得我还有别的话？”
她目的半途而废，根本没有问出口，难道他从进门就看出来？
“那你有吗？”裴燕临任她看，她目光多停留几息，他嗓音也莫名暗哑。
“你这次很乖，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初晚不喜，反而头皮都炸开。
裴燕临喜欢钓鱼执法，初晚以前天真，瞧他脸上带笑，眼神也柔和，他问有没有想要东西的时候，初晚直白回答，证件。
结果自然不必说，她多次偷拿证件逃跑，裴燕临只用这一句话确认她贼心不死，下场是惨痛的。
大学考试季，她连旷一个星期课，在他床上昏天暗地。等到导员怀疑她失踪，电话联系裴母，裴燕临才放她一马。
“没有要求。”
裴燕临微顿，似乎有些失望，抬起她下巴，注视她，“菲菲婚期定下了，腊月初九，母亲给她陪嫁裴氏百分之三的股份，南省三套庄园，二十六套房产，金银玉器不计数。你与她同岁……就没有想要的？”
初晚观察他神色，飞快分析他意图。
摆清裴文菲嫁妆丰厚，是暗示她裴家很重视婚事，警告她别生乱。
提及岁数相同，应该是指她也该嫁人，初晚想起薄先生那一个亿，如此大的投入，可不是要尽快找到回报。
可她明面不知道一个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