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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佝偻着腰连连点头。
能不明白嘛，那不明白的，都睡了。
跟他那俩冤种好兄弟似的，葬礼都不敢大办特办。
“杜老板，奢侈啊，拐杖都用黄金的。”秦川看到了地上的黄金拐杖，弯腰捡起掂了掂，还挺沉。
“没有没有，镀金，镀金。”杜月笙讪笑道。
“别紧张嘛，我又不是跛子，又不抢你拐杖。”秦川笑着将那拐杖递给杜月笙。
杜月笙嘴角抽了抽，连忙伸出双手接过，没敢多嘴说些什么。
“这些人带进租界的士兵，杜老板找出来不难吧?”秦川看向地上的尸体开口问道。
这些人带进租界的士兵还有个小三千人，不知道躲在哪里，他找起来很麻烦。
“不难，不难，半小时，不，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就能有消息！”杜月笙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对他来说太容易了，法租界到处都是他青帮的人
这三千人目标这么大，分分钟就能找出来。
秦川点了点头，随后坐下倒上一杯茶。
杜月笙有些不知所措，这咋个不回话了呢。
“杜老板，还有十九分钟。”张赛抬起左手，右手伸指点了点手表。
“我马上去！”杜月笙反应了过来，拎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离开茶楼。
“收拾一下，另外去把电话拿过来。”秦川放下手里的茶杯吩咐道。
“是！”张赛点头，随后走出茶室，警卫员则开始收拾起地上的尸体。
不多时，张赛将茶楼的的电话拿了进来，放到桌上，随后拿起听筒递到秦川手上：
“我是警备司令部秦川，接市政厅李未央。”从张赛手里接过听筒，秦川直接打去了市政厅。
“秦厅长？”李未央的声音传了出来。
“李市长，你现在写份报告交到警备司令部，再召开一个记者会。”秦川开口道。
“报告？记者会？”李未央有些疑惑。
“你以淞沪市长的名义，控诉松山，临市，甘棠，这些入沪维稳的军阀，无视法令，致使淞沪治安混乱，严重影响淞沪经济发展。”
“公然违反军纪，随意滥杀市民，嗯。。。找几个饿死的，冻死的乞丐尸体，就说是那些军阀弄死的。”
“其他的你自己想，反正你能控诉的，就全写上。”
“写完递交给警备司令部，我签字，上报陆军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