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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没活路的。
呼，野牛深深吸了一口，终于它爬了起来！脖子上滴着鲜红的血液，将身下的地面继续染红！在这皑皑白雪的世界里格外刺眼！
“它……”张连长欲言又止，显然对野牛的能力持怀疑态度。
这时候野牛昂头猛然一声吼：“哞……！”声音震的路边树上积雪纷纷下落，那些探头探脑的老鼠们吓的再度退回，但是人肉的诱惑让它们很快又冒出头来。王小帅抹了一把眼泪，对三人道：“上牛！”
沈海道：“可是……”
王小帅道：“没有可是，我让你们上牛！”王小帅的声音很大，简直就是在吼，蒋瑶吓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还从来没遇上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的男人。
“连长，不要犹豫了。”沈海扶着蒋瑶往牛背上爬，张连长也明白当前的形势不容迟疑，很快三人上了牛背，野牛的四只蹄子在微微颤抖，见王小帅没上牛背，它竟然发出催促声：“哞——！”
王小帅助跑两步呼的一下跳上去，蒋瑶还像刚刚那样抱住他，这时野牛呼呼喘息几声，四蹄猛然发力，轰轰轰向前跑去，溅起的雪花将随后跟来的老鼠们掩没。很快野牛跑到了红绿灯，沈海伸出胳膊向右指：“右拐！右拐！”
野牛划了一个弧形拐上主路，这条路上废弃的车辆更多，野牛时不时会踩着车顶腾空一跃，那矫健的身姿让人以为它活力无穷，但在它身后却滴下一条血路，随着它奔跑的越快伤口的血冒的越多。不久王小帅感觉胯下的牛背温度在渐渐变冷，而身后的血痕变为时断时续，王小帅眼泪唰唰涌出来，野牛快耗干自己生命了！
蒋瑶同样背向着脸，她亲眼目睹着这一切，眼泪早就不受控的流下来，她用力抱着王小帅，把他紧紧搂在自己怀中，在他耳边抽泣起来，这刻她不像个母亲。
轰！野牛四蹄一软，身体伏在雪地上，惯性下它庞大的身躯滑行了有十几米，牛身上的血迹全磨在雪地上，形成一道更恐怖的血路。这时候抬头就看到了展览馆那圆形的屋顶，隐约可见有人提着枪在上面巡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