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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好好想一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行行好。“
这一句话，从他嘴里转述出来，跟范起说出来的，语气完全没法比。范起说的，更加卑微，但是从司阎自己嘴里蹦出这几个字时，只会让人感觉出几分强势和玩世不恭的味道。
不过，也算是在示好。
阮向晚放在桌面上的手握了握，说：“我跟徐斯言的事情，长辈们已经知道了。”
司阎并不在意这个问题：“那又怎么样？”
好一句那又怎么样。
“让她们失望，并不是什么好选择。”阮向晚说，“确实是我没有做对，当初但凡我更成熟点，就该清楚，我一个追了徐斯言那么久的人，不应该跟你有什么。”
司阎笑了笑，这个笑是真的有点冷了，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晚晚姐，你最不应该的，是没有在跟我在一起是的时候，把这事跟我坦白。”
阮向晚当时只是以为，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只需要把你的现在或是未来交给对方，她没有想过，原来过去也该交代的一清二楚。
或者说，她没有想过，得一开始，就得把过去说清楚。她想未来还有那么久，总有机会说。
“但凡你在前边就跟我说清楚，我根本不会像狗皮膏药一样，在你身边纠缠你。”司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