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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也会重新有朱砂痣。朱砂痣才叫心头刺。
司阎心里有了一根刺,但不是阮向晚。
至于那段过往,最开始,司阎的确是装没事。
但某一天,他想起阮向晚时,只觉得厌恶。再后来,想起她,心中平平不起波澜。越到后来,他偶尔也会对某个女人心动不已,反而越来越想不起她。
就连当初的婚戒因为搬家丢了,他分明知道戒指丢了,却沉浸在搬家的喜悦当中,根本懒得去找,于是司阎知道自己真没事了。
后来他只差助理去找了一趟,没找到,也就算了,毕竟不值钱,也无关紧要。
如今再听到这个名字,除了总被人捆绑在一起的棘手感之外,再无其他。
司阎干干净净把阮向晚给从心里刮干净了。
“我赶时间,你尽快签合同。”司阎说。
王励肆摇头说:“还说你多情,我看你如今分明最无情。我们也算是合作伙伴,而你只看得见利益。”
司阎抚摸着食指上代表单身的戒指,嘴角牵起一个弧度,这弧度不会让人觉得亲近,反而让人觉得不好接近。他说:“等你再长几岁,就知道做人还是无情些好。”
几分钟后,司阎起身离开。
王励肆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问身边的助理说:“司阎当年跟阮向晚,是怎么样的?”
助理直摇头,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人提起他们了,还能有什么人记得他俩怎样好。
他们之间唯一让人记得的,只有父辈的仇恨,以及最后一桩谁也不知道真假的传闻:阮向晚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那一天,有人说,那天晚上,司阎抱着一个孩子给她下跪,低声下气的恳求。
司阎嗓音嘶哑,泣不成声:“阮向晚,我求求你,可是只有你能救小蝴蝶。既然你那么狠心,那天又为什么非要偷偷跑到我家里看她,你狠心到底,我也不会生出希望的。我可以不算什么,但是你行行好,小蝴蝶需要你。”
而阮向晚摇摇头,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