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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一身玄色交领宽袖长袍,袖口以金线绣成的七彩祥云点缀,身披狐绒氅,头戴紫金冠,腰佩白玉,显得低调又矜贵。
再往上看,便能看见他俊朗的面容,面白似玉,眉如远山、鼻高唇薄、鼻尖还有一粒小小的黑痣,给他冷峻的面容平添了一份性感。
他身量颀长的站在原地,芝兰玉树,就像是从画中出来的似的,高不可攀。
世间竟有这样的男人,就像是料峭山崖上耸峻的黑石。
宋若安一动不动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嘴角下意识的向上扬起,虽然不认识他是谁,可瞧见他,让人一瞬间便什么都忘了。
就连站在门口的宋熹之,瞧见这幕,都小小的有些意外和惊喜。
从前见惯了贺景砚穿寝衣的模样,如今是第一次瞧见他换上了日常的装束,深色的长袍给人感到少了一分亲近的同时,又是让人觉得多了一分冷静和疏离。
可男人冷峻的眼眸在与宋熹之视线交汇时,陡然消失,似乎眉目中的冰雪融化,转化为了绵绵的情谊。
“之之,这么冷的天,怎么就在外面站着?”
他说着,长腿大步一迈,便轻而易举的到了宋熹之的身边,随即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狐皮大氅,盖到了宋熹之的身上。
柔软的墨色狐毛圈住了她的脖颈,只堪堪露出宋熹之的一个脑袋。
衣裳上还留有男人的体温,就像是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瞧见两人亲昵的举动,宋若安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耳畔像是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眼前的这个俊美男人,是宋熹之的活死人夫君?
这就是那个残废的贺景砚?
宋若安脸上灿烂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就算是她从前不经意间经过贺景砚一面,可那面远远没有今日来的震撼。
不一样了,贺景砚和从前昏迷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连带着的容貌都比从前好看了无数。
他天潢贵胄般的气势,带着矜贵和神秘,薄唇微抿时,似乎透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只是无言的望着,便能让人感到一阵心悦诚服。
分明是兄弟,可他久经沙场的威势,不知道是比贺云策强了多少倍,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宋若安心中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情绪,有不甘,也有气愤,但是更多的是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宋熹之能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