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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到她那张笑得无害的脸，随后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她的下巴，脖子，锁骨，然后是两团……
认真打量了一下，她若有所思点点头：“是挺大的。”
“什么？”林婧婧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正想质问宋九莫已经把目光收了回来。
她一直都知道林婧婧胸大无脑，所以，习惯就好。
父女三人在位置上坐了五六分钟，程辞一直没有来，倒是点的菜都上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到了约定好的六点，包间门口依旧不见身影，宋九莫频频看向手机。
程辞和她说好的，一定会在之前到，这都已经六点了。
林婧婧忍不住嘲弄出声：“莫莫，你传说的男朋友呢？怎么第一次和爸爸见面就迟到？人不行啊。”
“婧婧！”林瑞山提醒。
宋九莫无视了林婧婧的话，对林瑞山道：“爸，我先出去给他打个电话。”
“行。”林瑞山点点头：“可能是路上堵车了，现在这个点儿正是下班高峰期，堵车很正常，你让他慢点来，安全最重要，咱们在这再等等。”
“行。”
宋九莫拿着手机走出包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翻到程辞的电话拨出去，头两个电话直接显示关机，还好第三个打通了。
不等宋九莫说话，就听到那边程辞紧张的声音：“对不起宋小姐，实在对不起！”
“你那边怎么了？”宋九莫问。
“这边本来说好三点就能结束的，没想到中途出现了点问题，又拖了好久，忙着忙着就把我忙忘了。我在十几分钟前才忽然想起来，本来想给你打个电话，结果手机没电了，我才找到充电宝充电开了机。”
听到这儿，宋九莫皱眉：“你还没回来？”
“我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开车可能得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这也太晚了，京城晚上本来就有点堵车，估计到了之后都晚上十一点十二点了。
“你能不能坐高铁回来？”
高铁要快很多，开车三个多小时，坐高铁大概一小时不到。
“这个……恐怕不行。”程辞道：“我现在就是在查高铁，但是我这儿回京城的高铁没得很早，最后一班四分钟后发车，我现在根本赶不上。”
先不算路上的时间，就算他现在已经到了高铁站门口，要进去安检，检票，还要找到高铁，太赶了。
“对不起宋小姐，我这里实在赶不上了——”
